布包坐在门前石阶上,布包鼓鼓囊囊的,透出点鲜绿——是她刚从自家菜园摘的嫩豆角,豆荚上还挂着晨露晒干的水痕。老槐树底下,钢蛋蹲在树根盘结的土台上抽烟,烟卷叼在嘴角,烟灰积了半寸长,他却浑然不觉;小猴子没个正形,绕着院里那根水泥电线杆转圈,转得额前碎发都贴在脑门上,晕乎乎扶着杆子直咧嘴。他们几个到得早,日头刚过头顶,院子里的水泥地晒得发烫,脚底板踩上去能感觉到热气往上窜,空气里飘着远处晒麦场的麦香,混着老槐树的清苦气。 “吱呀——”铁门被推开时,铁轴的响声比刚才更亮。大喇叭三嫂挎着个竹篮走进来,篮沿挂着把水灵的小葱,葱白沾着湿泥,篮子里还躺着个搪瓷缸,缸沿磕掉块瓷,露出里面的白铁皮。“呀,你们怎么都在啊?”她嗓门一亮,惊得槐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,翅膀带起的碎叶飘了一地,“我还以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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