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切的说，是张硕大的脸。 李谦看到这张脸，愣了下。 旁边，零老师见此，脸上亦是露出了错愕的表情。 “零老师，这是？”李谦满脸震惊，下意识看向了身边的零老师。 零老师微微摇了摇头，亦是不太清楚，眼下这是什么情况。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，天空中，那张填满了窟窿的硕大脸庞却是突然开口了。 他发出了轰隆隆如同闷雷似的声音，“李教授，还有零老师，没想到，居然真的在这里看到了你们。” “看来，雪清泉那小子的家族秘法还是有点作用的。” “前辈，您是？”李谦听见了巨大脸庞发出的声音，立刻开口回应。 这个时候，无论是他，还是零老师，脸上尽皆流露出了欣喜之色。 看来，雪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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