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前台的小姑娘已经下班，偌大的公共办公区域显得有些空旷。 程新推开玻璃门，快步走了进来。 甩掉跟踪的轻松感早已荡然无存。 他总觉得，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结束。 顾一辰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，绝不可能善罢甘休。 他目光扫过四周，没看到苏沐的身影。 只有周立国还伏在自己的办公桌前，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。 正专注地翻阅着一份厚厚的卷宗。 打印机在他身旁发出低沉的嗡鸣。 不时吐出一页页文件。 “周律，苏沐呢？看见她人了吗？” 程新走到周立国办公桌旁。 周立国正看得入神，被程新一问。 才缓缓抬起头，镜片后的目光有些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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