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 程征看着那团一直在窜的灵芒，拧眉：“它在挑衅凌一。” “啊？” 不少弟子都被惊到了，他们从前只听说灵源难得极难抓捕，还不曾听闻灵源竟如此调皮，都被追了还敢挑衅。 “也是因为那姑娘一直抓不到它，它才敢挑衅吧。” 有弟子低声道：“可惜了，家主不让我们出手。” 若是家主同意，他们一起出手，必能拿下地水灵源。 程征看了一眼说话的弟子，眼中满是不赞同，他们不曾见过凌一出手诛杀神傀，不知道凌一的厉害，才敢心生不满，但他不同，他亲眼见过，知道凌一有多厉害。 看着从黑雾中飞出射入湖中不曾消失的锁链，程征沉声道：“地水灵源逃不掉了。” 和程征同为小队队长的弟子听到这话，反驳：“这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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